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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蒜果”“蒜颗”“蒜”的“果”“颗”“”都是“块”的意思那些

2022-07-26 21:29:03 发布 浏览 530 次

“蒜果”“蒜颗”“蒜”的“果”“颗”“”,都是“块”的意思,那些学者们不明就里,把“果”理解成“包裹”的“裹”,这就完全背离了原意。由此可见,不掌握一定的训诂能力,往往会犯下一些莫名其妙的错误。

17.31有人访吾曰:“《魏志》蒋济①上书云‘弊攰②之民’,是何字也?”余应之曰:“意为攰即是③倦之耳。张揖、吕忱并云:‘支傍作刀剑之刀,亦是剞④字。’不知蒋氏自造支傍作筋力之力,或借剞字,终当音九伪反。”

有人询问我说:“《魏志》里记载蒋济上书中说‘弊攰之民’,这个‘攰’字是什么字啊?”我回答说:“我想这个‘攰’就是‘倦’的‘’吧。张揖和吕忱都说:‘支字旁加上刀剑的刀字,也是剞字。’不知道是蒋济自己造了这个支字旁加上筋力的力字成了攰字,还是他假借了剞字,无论何种情况,都应当读成九伪反。” 蒋济:字子通,三国时魏人,曾为护军将军。 攰(guì):困乏,疲惫。(guì):疲弊。 剞(jī):雕刻的刀具。

虽然之推也不能确定“攰”字的由来,但是,依据训诂的音训和义训,他可以确认两点:一、攰是困乏、疲惫的意思;二、攰的读音为九伪反。

17.32《晋中兴书》①:“太山羊曼②,常颓纵任侠,饮酒诞节,兖州号为濌伯③。”此字皆无音训。梁孝元帝常谓吾曰:“由来不识。唯张简宪见教,呼为嚃羹④之嚃。自尔便遵承之,亦不知所出。”简宪是湘州刺史张缵谥也,江南号为硕学。案:法盛世代殊近,当是耆老相传;俗间又有濌濌语,盖无所不施,无所不容之意也。顾野王《玉篇》误为黑傍沓。顾虽博物,犹出简宪、孝元之下,而二人皆云重边。吾所见数本,并无作黑者。重沓是多饶积厚之意,从黑更无义旨。

《晋中兴书》中说:“泰山人羊曼,时常颓废放纵,行侠仗义,饮酒无度,兖州人称他为濌伯。”“濌”这个字历来都没有注音和注释。梁孝元帝曾经对我说:“向来不认识这个字。只有张简宪公曾经教过我,说这个字读作‘嚃羹’的‘嚃’。从此之后,就遵从着这个读法,也不知道这个读法是从何而来的。”“简宪”是湘州刺史张缵的谥号,江南一带称他为大学问家。据考证:《晋中兴书》的作者何法盛生活的时代离当时很近,应当是听年老的人相传下来的;民间又有“濌濌”这个词,大概是没有什么不能施舍、没有什么不能包容的意思。顾野王在《玉篇》中误写成了“黑”字旁加上一个“沓”字。顾野王虽然博学广识,但还是在张简宪公、梁孝元帝之下,而他们两个人都说是“重”字旁。我所见到的几个版本,都没有写作“黑”字旁的。“重沓”是充裕富饶、储蓄丰厚的意思,属于“黑”部就反而没有意义了。 《晋中兴书》:南朝宋人何法盛撰。 太山:即泰山。羊曼:字祖延,晋代人。 濌(tà)伯:即邋遢、放纵的人。 嚃(tà)羹:吃羹时不加咀嚼便吞下去。

之推对“濌”字做了一番考证,其实,依据“濌”字的构成——“重沓”,是证这个字的最佳方式。

17.33《古乐府》歌词①,先述三子,次及三妇,妇是对舅姑之称。其末章云:“丈人且安坐,调弦未遽央。”古者,子妇供事舅姑,旦夕在侧,与儿女无异,故有此言。丈人亦长老之目,今世俗犹呼其祖考为先亡丈人。又疑“丈”当作“大”,北间风俗,妇呼舅为大人公。“丈”之与“大”,易为误耳。近代文士,颇作《三妇诗》,乃为匹嫡②并耦己之群妻之意,又加郑、卫之辞③,大雅君子,何其谬乎?

《古乐府》歌词中,先叙述三个儿子,再叙述三个儿媳妇,“妇”是对于公婆而言的称谓。歌词的最后一段说:“丈人且安坐,调弦未遽央。”古时候,儿媳妇侍奉公婆,早晚都陪在他们身边,和儿女没有差别,所以有这样的词句。“丈人”也是对老年人的称呼,现今民间还称呼他们死去的祖父为“先亡丈人”。又怀疑“丈”字当为“大”字,北方地区的风俗,儿媳妇称呼公公为“大人公”。“丈”字和“大”字,字形相似,很容易被误写。近代的一些文士,作了很多的《三妇诗》,都是把“妇”作为缔结婚姻并匹配自己的众多妻子的意思,又在其中加入了很多淫秽之辞,那些高雅的文人君子,怎么能够荒谬到这种地步? 歌词:这首歌词当为《相逢行》。 匹嫡:缔结婚姻。 郑、卫之辞:即淫秽之辞。

“妇”是对应公婆而言的,这是人所尽知。可是,那些文士却刻意曲解,他们的用意也许正是为了借此机会抒写自己淫秽不堪的臆想。如此文人,何以能配“大雅”二字,简直就是龌龊小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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